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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东方癖习---关于处女膜之暴力


作者:黑漆   时间:2004-10-10   阅读503次

     今天,修补处女膜手术在古老东方国家风行一时,中国大小医院、私人诊所、美容店、江湖郎中都公开地接这种制造流血的手术。然而,附加在处女膜上种种文化价值和伦理规范却是一种赤裸裸暴力,也是男人中心地位的淫威和癖习一种发狂的写照。
   
      中国人自古把特定年纪的女子称为“破瓜”,也就是说一个十六岁的女子可以进行性交的法定年龄。而不难看出的是,人们采用“破瓜”概念判别;把破开成熟的瓜子和划破少女的处女膜形象地联系在一起。不言而喻,从中不难看出中国人对女性的处女膜有着不同凡响的讲究。只是现代社会对“处女膜”的解释不同,可以通过爱情贞操和家庭乱伦的名义对女性提出处女的要求。可以说,处女膜对中国人来说,是根深蒂固和潜移默化的传统观念。尽管中国是通过红色革命洗礼的国家,其女性的社会地位相对有所提高,但不足以改变中国人潜移默化的处女情结的文化癖习,不但男人如此,女人同样将它珍视为“性命”,处女膜与女性忠贞构成一种道德共性。城市女性以及知识女性虽致力向世界看齐,然而,她们是处于一种缭乱矛盾的新旧模糊的观念状态:这些知识女性往往都有强烈政治地位和表现处女贞操的要求。也由于中国历史的关系,女性自身意识还无法一下子摆脱传统观念的束缚,不论知识女性还是农村女性都遵从来自处女膜所派生出来的“纯洁”和“贞操”价值观念---“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致使当代中国女性面临双重压力和矛盾。非处女同二婚头或寡妇在生理上是可以并论的,但在正常的婚姻制度中不容并论:人们通常可以接受一个丧失女贞的二婚头和寡妇;但难以接受一个未婚失去女贞的女子。无论在道义上和道德上都如此,尤为在乡村更为严重。在东南国家中,一个未婚而失身的女人必然遭到无情地抛弃和冷落,其婚姻普遍是难以幸福或坚固的,当妻子都有受虐待和殴打的绝对可能。与此同时,其丈夫的外遇欲望相对强烈,对处女有一种不可遏止的渴望和好奇。而妻子却无法约束他的婚外恋和外遇行为。
   
       处女膜意识源于父系时代,象征着是男性中心地位的标致。对处女占有是由量向质的演进。一些原始部落中,还流行通过巫师的人工手术来解破处女膜;通常用木制的“神器”抵进处女的内阴绞破处女膜,据说是处女体内有一种血毒;处女通常由自己父兄进行第一次性交,并举行特定的仪式性。如尼泊尔的当过处女神的女人,男人们都敬而远之。在尼泊尔,至今保留着膜拜处女神的习俗,这些在任的处女神“库玛利”,一旦出现月经来血就断然被罢黜其神位。有关处女神的史料在公元六世纪时就有详细了记载。据说数世纪前尼泊尔国王与一个斩妖除魔的处女神结缘,由于国王的女儿得罪了女神,她一气之下就消失不见。经过国王的苦苦哀求,女神才大发慈悲,答应附身在童贞的女孩的身上,条件是国王不能再看到她的原形。很显然,尼泊尔的处女神是一种相当古老的神氏,只是在父权时代,处女神逐渐演变成了一种衬托国王的福气与造化的象征角色。至今,一旦卸任的库玛利就相当悲惨的命运,从前基本上是一生保持着老处女而了了一生,甚至要当妓女都不可能。尼泊尔男人相信被处女神附身之后的女人是充满危险的,谁沾了就要暴毙而死,并还沾污了家族和后代。不但民间屡屡传出这种不利于当过库玛利的女人的故事,而且文字典籍传摘屡屡成堆。如果妓院收留这类女人而隐瞒真相,一旦揭穿就就遭到社会责难和惩罚的风险,若公开库玛利的身份那等于宣布妓院关门。不过,许多卸任的库玛利还是冲破种种忌讳,隐藏真相去冒险当街头妓女。即使在今天,能够过着正常女人的婚姻和生活的库玛利毕竟寥寥无几。
   
        在漫长历史时期中,女人是以男人为中心世界的私有财产,可以买卖、可以赠送、可以杀戮。而农业社会和放牧社会对处女价值的推崇,本质意义上是一致的,但对处女所采取的形式措施和手段却不同;前者倾向阴性暴力,后者倾向阳性暴力。游牧民族对处女采取比较开明的强暴和笨拙的手段,往往直接针对女人的身体部位进行设施。而中国和日本等东亚国家却采用闺阁和楼台软禁手段,不让她们同陌生男人遇见,包括舅舅叔叔之类至亲,更别说让她们参与交际了。除了富有阶级和上层社会之外,可平民百姓同样由自己父母寸步不离带在身边。所以,这些国家至今风行嫁女儿接订婚的定银和结婚财礼;因为抚养女儿是被公认的亏本的事情,保全女儿是处女身就则更不易。这是历代平民中女婴被弃被杀的重要根源。一旦未婚女子失身,她意味着三条非人道的路可选择:一是自杀、二是出家、三是被买去妓院或流落街头;反正她们的命运是生不如死,她往往既不可明媒婚嫁也不能留在父母家。处女对历代东方女性来说,事关性命和前途;洞房花烛夜对于她们一个命运的考验。如一般良家女子在新婚前已失身都是可以被休退的风险。
   
        封建时代的帝王和贵族,他们通常都是起用阉人来管制成群妻妾。尤其皇宫里的女人,皇帝一个人完全无法顾及到她们,有些宫女在宫里呆了一辈子也没有见皇帝一面。然而,皇帝还是不许她们有失贞操的。按照满清皇室的规定,宫娥一旦上二十五岁往往撵出宫门,然后换上新的一批少女充塞后宫。而这些送入宫的女子都是通过严格筛选的,她们必然是处女的起码条件。旧时的中国妓馆对处女采取挂牌拍卖,类似“女校友”色艺具佳的高级妓女〔如日本今天的艺妓〕,她们一般卖艺不卖身,保全处女则是身价百倍的后盾。其实,她们最终必将卖身的,只是她们不象雏妓一般随便出卖自己而已,也不是一般庶人所得买不起的。很多人为了这些高级妓女的处女身都不惜倾家荡产,也成为达官贵人和富翁大亨们攀比相斗的赌注。
   
       欧洲从中世纪至维多利亚时代流行有形的贞节裤和贞节带,至今在历史博物馆还可以见到,连现在的一些色情商店中也开始出售这些玩意儿;还有色情影视和书籍也对“贞节桎梏”特大渲染,它们都成了自虐狂和虐待狂们的抢手货。在古埃及的爱西斯女神是处女的象征,她手持金属环Sistrum是锁闭处女阴唇的器具。也有人说,现在在苏丹依然存在一种锁禁处女的阴唇的习俗,这必定是从遥远的古代传下来一种风俗。由于处女的身价很高,所以非洲的一些地区,父亲用铁环把女儿的阴唇打上两个洞眼,然后用铁环铆起来,等长大了便卖给她丈夫。丈夫可用锉刀取下这个铁环,换上一把铁锁,他自己掌握钥匙。旧时欧洲上流社会还盛行养“义女”或“教女”,先在下层社会那里领养一个长相和身段上乘的小女孩,或者寄养在别人家或自家,也有人专门替别人管养义女的为职业的人;或者直接由小女孩的亲生父母带养,总之主人包下这个孩子一切生活费用和抚养费用,甚至培养她们接受上流社会所具备的女子教育,如音乐、舞蹈、礼仪等等。到了一定年龄就由经济负担人占有她们的童贞,而这些身份卑微和受过上流社会教育的女子,通常后来都成了交际界和演艺界以及高级妓院的成员。罗梭在《忏悔录》里也曾提到他与人合伙抚养“义女”过;也提到他对童贞一些看法。事实上,他们那个时代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当时上流社会都是这么公开地做。在一百三十年前,法国妇女在法律上都是属于国王,即在大革命前的法律规定,法国国王有权同任何一个新婚第一夜的新娘同宿,这便是臭名远昭的“初夜权”。
   
      可见,世界男人的处女癖好具有普遍性的。尤其在一些相对落后而封建社会。象东方的农业文明社会,其文化暴力比较倾向阴性化的冷酷色彩;对处女膜也注重文化制度的约制,把对处女的渴望和追求提升到一个伦理与道德的价值规范,也渐渐衍变成后来游牧民族文化的一部分,譬如罗马政教合一时代和欧洲基督教时代;阳性暴力开始象阴性暴力过渡。在古代希腊和斯巴达社会中,他们对处女膜与贞节观是比较淡漠的。相论之下,东南亚国家对女性的贞节要求体现在政治、文化、法律、价值等诸多方面。直到本世纪初年,印度才结束“寡妇自焚”的殉葬制度,还有中国也在本世纪初才结束女子裹脚的历史。
   
       日本人和韩国是当今世界上发达与保守并存厉害的国家。也体现出他们在一味儿追求经济与科技发展,在人文思想与社会观念却追求陈腐的一套,革新缓慢---物化与文化不协调社会。处女膜在这些国家里相当的值钱,这种经济型的国家,只有被价值观念所接纳的东西必然提升到经济价值和市场机制,处女膜成了一种商业社会中的“抢手货”。今天在日本和韩国年轻人当中很时兴象小学生的装饰,其目的是仿效小学生的童贞表现特征,女性青年当中尤为普遍突出:她们在自己的背包上加上一只小动物偶像---软弱的布制品。这无非是向人们展示“处女”的辨识标---“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我的处女膜依然原封未破”。这表明在韩国和日本社会里,处女膜是相当吃香并看好行情的,日本的色情影视中的女性角色大都是些中学生。通常,东方嫖客比较情愿在处女身上一掷千金的,他们对处女的“开封权”有一种狂迷的嗜好。因此而导致这些国家的处女膜修补手术上升。女人宁肯不惜花高额的手术费买得再痛苦一次和再流血一次。--处女膜因此成了一种直接动态暴力和间接暴力的写照,使我们想起在中世纪在意大利一度发生性病泛滥;一些地方传闻一种迷信说法,说只要跟处女性交上一次完全病愈。结果导致一场成千上万的无辜少女被强奸,形成一种荒唐的集体暴力犯罪史。
   
       从根本上说,绝大多数亚洲国家都是具有古老文明的社会,其强劲的宗法制度是整个历史维系秩序,在殖民地时代虽受到西方列强的侵略,其固有的文化制度和价值观念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但还不足以到了被彻底颠覆和熄灭的地步,只是起到渗透性效果。西方的现代化工业文明是东方国家所无法拒绝的,但这不意味西方的生活观念和价值传统所被普遍接受,女性的平等地位和价值取向就不言而喻了。西方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其女性的社会地位和平等权利同样存在许多不足,妇女从属性依旧没有多少改观,这就是女性问题日益世界化的突出起来。性别问题是当前悬而未决的世界老问题。
   
       女性不仅仅来自男人中心的文化与政治方面不公正待遇,与此同时,女性还要面临来自同性间许多摧残性的折磨。一种事实上是,女性生活中许多痛苦感却来源于女性内部,这压力可能由于女性社会通道狭小和自主性机会太少所造成的。女性与女性之间的竞争往往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甚至不依赖主观努力所能改变的。如美貌,这是女性生命中一大物价的财宝,而她与一个道德品质、修养学识、悟性智慧所不相干的东西,如果通过某些努力再造的美貌往往给人身心带来巨大创伤和痛苦,正如在西方国家女性在体型和容貌上不惜钱财大做手术,造成肉体创伤就不提了,其收效越来越不佳了,而且造成新了的社会风险和女性危机:那些天然品质逐渐被手术与化妆的伪美所取代,弄虚作假的结果导致女性对天然品质丧失了信心,几乎没有美人不是化妆和手术的制作品,并直接对自然健康之美的标准与秩序构成新的危险和混乱。亚洲处女膜现象也说明了这一点,许多年轻女性修补处女膜,结果造成对原始处女膜巨大威胁,使得一些女性利益受到无辜的受害。在女性社会竞争下不仅是无止境的,同样满足男人的要求也是无止境的,作为女性集体显然是如此的。加工的乳房、修补的处女膜、手术的脸容、多余的装束,这些从根本不能改变女性命运,只能推进矛盾的转换和激化而已。显而然之,这就一种女人针对女人的暴力,也是一种不公平而赤裸裸地掠夺他人利益和和荣誉的窃贼行为。
   
       总之,女性社会还不具备健全的独立意识和自主价值。女人为了吸引异性伴侣发展到不惜摧残自己是一种残酷事实,而且没有因历史推进而有所收敛和改变,反而随着中产阶级扩大和生产技术发展,这些糟粕文化和腐朽价值有愈演愈热的之势,从发达国家蔓延发展中国家。造成没有必然严重的浪费和痛苦,世界每年女性花耗化妆和美容的费用一个天文数字。尽管如此,女性这种作茧自缚的痛苦也随之普遍起来,肉体痛苦且不说,怨恨,嫉妒,失常等心理精神却是威胁女人社会的幸福。如果说满足男人,就是世界清一色全是青春美貌的女人也未必能够满足男人无止境的占有欲望。除了男人占有欲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数字,从而上升到对女性质量上的讲究,美貌和处女膜就如此。
   
       女性主义早对附加在处女膜上的政治、文化、宗教与审美等等价值意味大为不满。这说明女性的性别意识开始对自身延伸到外在客体世界。其实、关于处女膜:在古代神话和原始宗教都明显涉及,后来的文学与哲学关于处女膜的反映就格外突出。真正对处女膜有着科学认识和开放态度却是西方的启蒙运动时期;文艺复兴运动始于15世纪中叶,从而形成16世纪基督教浪漫主义和男女平等的革命思潮;进而17世纪意味着笛卡尔哲学的绝对胜利,使人们对整个世界的看法产生了翻天覆地转变,人类对自身的思想和风俗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检阅和认识。今天欧洲人对女性贞操态度是开放性的,但不是彻底的,只是中世纪前的那种保守和愚昧的偏见基本上被所否定。相比之下,当今东方世界比较默就于过去的封建恶习和病态价值。处女膜作为一种形式价值使得女性遭受巨大凌辱和不公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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